“哦,是这样吗。”赵灵妃端详着他的眼睛,嘴角似笑非笑道。

赵戎用力点头,“是的是的,为夫一眼就看出来娘子非比寻常。”

“那么灵妃比之夫君的上上士,又如何?在上面,还是在下面?”

赵戎想也没想道:“娘子在上面。”

他顿了顿,咀嚼了下这句话,很快,眨了眨眼,又重复道:“嗯,娘子在夫君上面。”

赵灵妃总觉得赵戎的话不对劲,似乎意味深长,只是现在的她哪里懂着这个‘上面’的滋味妙处。

该不会又在欺负她不懂吧?

赵灵妃一双秋眸狐疑的瞅着赵戎。

后者信誓旦旦的说:“娘子就在我上面!说到做到。”

不多时,赵戎终于重新哄好了青君,他继续刚刚的话题。

“青君,你可知为何说白日里,竹林中大多是中士?举个例子。”

赵戎徐徐道:

“白日在竹林,陶道友提到道、德、仁、义、礼,说咱们儒家的礼,是乱之首也。都知道,道家是独独推崇‘道’,但是你们真以为,道家是真的厌恶否定后面的德、仁、义、礼吗?”

赵灵妃皱眉,“难道不是吗?”

“这儒道之争,哪里是你们表面上看见的这么简单?”赵戎摇了摇头。

“道家其实并不是否认后面几者,而是认为,道、德、仁、义、礼,每缺少前面的一环,就会开始强调后面的环节。”

“这是一个人心偏离‘道’越来越远的过程。是一个规范越来越严格的过程,是一个内心自觉自愿的要求越来越低,而外界的束缚越来越重的一个过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