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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仅恶心了他自己,还让时川河刚咽下去的面包都差点翻出来。

他俩是处在吵架的边缘了,但在别人眼里看来,却觉得他们关系特别好。

殊不知一个是被摁头照顾人,一个是被恶心到不想再听对方说话。

时川河放下牛奶和面包,接过了自己的棉衣套上,还顺带拉了拉链,不给叶延再说话的余地。

叶延看到他穿好了,也不再多说,直径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。

时川河从舞台上拿下自己的牛奶和面包,看见几个学姐还站着,便问了句:“你们不会用那个音箱?”

他正准备翻上去教她们,其中一个就忙摆手:“不不不,我们会用!谢谢你哈!”

时川河点了下头,坐到了和叶延隔了五六张椅子的座位上吃早餐了。

这四个学姐是要跳四小天鹅,但四小天鹅的难度大,她们总是在暂停和摔倒。

在她们互相带着善意的抱怨声中,她们也微微有些不好意思。

其中那个短发学姐说:“好丢脸啊!人学弟跳的比我们还好!”

时川河没吭声,就听她们其中一个人问他:“学弟,话说你是专门跳女角吗?你会托举吗?”

他学芭蕾,最常被问的问题就是“那不是女生跳的吗?”或者是知道芭蕾的人问他“你跳女角?”

时川河早已经习惯了:“不是专门跳女角。不过我不会托举。”

他将吃完了的面包袋叠好收进口袋里:“我也不是专门跳芭蕾。”

他还会拉丁、古典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