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川河不像他的头像框是一片白, 他不知道拍了哪里的小野猫做自己的头像, 反正猫有点糊,一看就不是乖巧安份的。
有点像他。
小爪子尖利的挠人。
于是第二天五点时川河的闹钟准时响起, 时川河一边刷牙一边回昨晚搁浅了的不重要的消息时, 再一次看到了第一条消息是来自五点整的某位阴阳人。
【呵:早安。】
时川河:“?”
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是叶延的生物钟一般都是早上七点多。
时川河没动,直到电动牙刷震的他口腔发麻了,时川河才回过神来。
他神色复杂的看着叶延一片白的头像框, 不明白叶延这是在做什么。
真想道歉的话,一个对不起就这么难打出来?
时川河面无表情的洗漱完在房间里练完了早功。
因为这里毕竟不是舞蹈室,时川河就算有再高的本事,一些危险性的基础动作他也还是没法在酒店房间完成。
所以他在六点多快七点的时候换了一身衣服出门去敲了叶延的房门。
他等了一会儿, 叶延才来开门:“……大早上的你不练早功来我这做什么?”
叶延不用看都知道是时川河, 他懒懒的抓着把手,倚着门框:“两米的大床房不舒服,想来我这一米五的单人床挤一挤?”
时川河:“……”
他垂着的手蜷曲了一下,视线滑过叶延的锁骨垂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