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暴自弃的想要抽自己一巴掌,然而还没有行动,叶延就忽然抬手拉了一下他后面的帽子。
他们的团服都是有帽子的。
叶延用手勾起时川河的帽子, 低头凑近他。
他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掠过时川河的耳廓, 出乎他意料的,又能在他的猜测之中的温度烫在他手指上, 惹得叶延低笑了一声。
借着给时川河戴帽子的动作, 叶延飞快的低头吻在了时川河的唇侧。
这半个吻比时川河迄今为止所感受到的任何东西都要来得刺激。
时川河听着自己的心跳声,看着又和他保持了恰到好处的距离的叶延。
他想他的心脏迟早有一天会炸掉。
引线就叫叶延。
时川河撑着栏杆,抿着唇, 借着帽子的遮掩舔舐了一下自己刚刚被吻过的地方。
他觉得叶延比山楂外裹着的那一层霜糖还要甜,而且不会腻到发齁。
时川河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,他缓了缓后,红着耳尖冷声道:“这在外面。”
“哦, ”叶延弯眼:“我知道。”
他没说别的什么,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就直接把时川河堵死了。
时川河张了张口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算了。
就他昨天咨询朋友的结果来看,这也算是给人安全感的一种表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