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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偏时川河的嘴角又是天生下仰,浅色的薄唇将他的无情刻画的更加明显。

叶延觉得他好像看见了另一个时川河。

一个如果不学跳舞,跟着自家两位哥哥学着做生意的时川河。

如果当初时川河走的是商业这条路,恐怕现在就是这副模样。

小小年纪就能压住一片场子。

叶延弯眼。

那样的话他大概也会去从商。

去应聘他的贴身秘书。

注意到叶延的视线,时川河垂眸扫了他一眼,像极了坐在高处王位掌握着生死大权的小皇帝在睥睨他的子民。

叶延勾了勾唇。

他骨子里的劣根又全部冒了出来。

就如同第一次和时川河互怼时。

那时候叶延就有一股想要将他的刺全部拔了的欲望。

叶延年少时可是想过,时川河如果是飞鸟,那他就要将飞鸟的翅膀折了困在自己的怀里。

但后来,这些阴暗的念头全部被叶延亲手粉碎。

因为他看见了时川河最柔软最温柔的一点。

那是掩藏在冰山底下流动的川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