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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在不知道第多少次跳伞时,叶延闭上眼睛,忽然想起了那一天。

那个小孩也是这样张开了双臂直直的落下——

啧。

怎么又想到那小屁孩了?

他决心要忘掉那小屁孩,可他没想到国家剧院的表演出了点意外。

原定的一个空中绸缎角色,那个女孩子腿受伤跳不了了,又只有两个月就要表演了,负责剧目的人是叶延大学老师的妻子,急的头疼死了。

那天正好给叶延打电话,想问问叶延有没有认识的人。

那时候叶延在教付司打架子鼓,接到电话后就开了免提,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名字就是:时川河。

他觉得他是真的中蛊了。

所以他跟对方说了句:“您可以看看青少年宫芭蕾组比赛有个小孩挺厉害的。”

“我们要选的是古典舞不是芭蕾舞!”对方怒了:“算了也是我有问题,为什么要跟学流行乐的聊舞蹈。”

叶延懒得多说,只挂掉了电话。

但他没想到自己这随意的一句,就让另一个人走上了另一条路。

二十二岁的叶延,收到了研究院的通知。

因为他之前换过电话,所以到现在才通知到他。

是让他去领叶应同和许椋月的遗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