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幼虫死了一地。
畸形的恶臭怎样都无法退散,终于安全的时候,他们发现自己又绕回了畸形最先进食的‘巢穴’。
众人脸上泛着疲惫:“所以,这里没有别的异种了吧?”
如果再出来异种,他们不是逃就是死在这儿。
刑止揉了揉脚踝,alha队长都没法帅气的跳下车顶,他像个老人一样慢吞吞爬下梯子。
车里的人已经拿出手套和其他东西:“吃剩下的和死哪儿的,都弄点,赶紧赶紧。”
队员自动接取了任务。
刑止往周围看了一眼,没看到自家小队员,转身的时候却被人抱住,原来余妄在他身后。
“吓死我了,”刑止长舒一口气,照例揉了揉他的头发,“所以你现在是在向我撒娇吗?”
“……活该。”余妄答非所问,声音沉沉的。
“看来是。”刑止自顾自说着。明明牛头不对马嘴,刑止却总能绕过许多弯理解余妄的意思。
“活该就活该,”刑止把他抱得更紧,“你不能再用那种声音对别人说话。”
奇怪的在意点,小队员暗自说道。
余妄往他身上埋了埋,沾满异种臭味实在说不上好闻,他们仅仅是索取拥抱带来的安心罢了。
“我们没子弹了。”余妄轻声道。
“狙两百发,步。枪四百,总共不到一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