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闻到了阴谋的味道?”
“不,只有刑狗信息素的臭味。”
“需要打麻药吗?”夏助理温声询问。
“会很疼吗?”蒋毅对此很敏感,不疼就不要麻药了。
“会有一点,但是你们队长就能忍下来。”
“那就不要了,要那玩意儿做什么。”蒋毅手一挥,露出后颈的腺体。
然后刑止捂着嘴,看着被夏助理遮住的人脸上开始变红,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,最后硬生生忍了下来。
夏助理还十分贴心在他身边停顿几秒,直到蒋毅充血的脸完全褪下才走到工作台放下那管信息素。
执行队总在奇怪的地方拥有百分百的默契,比如现在。
“疼吗?”秦虹问他。
“不疼。”蒋毅笑得灿烂。
被欺骗的人在被针扎的时候猛然察觉,真的是阴谋。
但转念一想,我疼了后面的狗a们也得疼,不然太便宜他们了。
这个观念由,凭什么前面几个遭罪后面的大部分就不遭罪,变成了最后反正都要结束了,那就全体一起遭罪吧。
最后一个人上去的时候,身边已经围了一圈人,神态怪异得像感染者,那人是个新入队的队员。这时候被他们吓得像个刚分化进军区的可怜小伙。
“没事没事,别担心。”他们假兮兮的安慰着。
那队员将信将疑,埋头露出腺体,在夏助理扎针的一瞬间,僵硬开口:“卧槽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