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常富和萧洋二人找我喝酒,没有多余的话,就是闷头一通死喝。比我找他们喝酒那次还狠。但我理解他们,作为兄弟,我也就舍命陪君子了!好在我的身体素质比他们强,虽然我也醉,但我不至于难受的生不如死。我还记得曾经酒精过敏的自己,喝多了就后脑勺,脑瓜仁简直头痛欲裂。那滋味想想都可怕。还好服用了大量治愈蘑强化体质的我现在不用再经历那种痛了。
但常富和萧洋恐怕就的受罪了。酒量最差的就是常富,其次是我,不过我缓过劲来的时间也快。最后常富呢喃着‘莲儿,莲儿’的栽倒到桌子下头去了。萧洋说他要参军入伍,即使娶不到莲儿也要做一名武将,一辈子守护着莲儿。看着她,默默保护着她。这份痴情令我动容。
后来他们离开了杭州,一个去入伍参加,一个去考共鸣了。常富说出了萧洋一样的想法,他要入朝做个文官。我目睹着他们的离去,眼角湿润了。说句略微过分一点的话,‘世人都知道很多良家被渣男祸害失足;又有几人看到多少个纯真少年被玩/弄坑害成失心木偶呢。’
心中郁结,我漫无目地的在杭州城的街道上闲逛,不知不觉中又走到了苏柔的家门口。想想这一晃已经两个来月没见到她了,心里却是有点想念,有些思念。我思念的是那个最开始时温婉又坚韧刚强骨子里不服输的苏柔。能感受到她似水的柔情又能体会她的外柔内刚。不像后来.....唉,人生若只如初见。当初苏柔的模样又映入了我的脑海。实话说美丽的事物及人总不令人讨厌,只要有一些机缘巧合,或许你就会产生情愫和喜欢。
我敲了敲苏柔的家门,想着软言软语的哄哄她,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。不论有错没错,想继续,往往男人该先低头的。因为女人是不讲理的动物。
‘噹噹噹,噹噹噹’没人回应。‘怎么会没人?就算苏柔去买菜,那么她那眼瞎的母亲也应该在家啊!’
“大婶,大婶,你在么?我是白羽,我来找苏柔的。”‘噹噹噹’我又敲了几下门,没人回应。“有人么?”我又喊了句。然而除了我的叫喊,周围寂静无声。
我有些急了,直接运用‘超级跳跃’技能,跳进院子。屋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,桌椅上布满了灰尘。“卧槽!不是吧,苏柔这么狠!?竟然把老子给抛弃了?”我猜测着。
‘嗖!’~就在此时窗外飞进一丙飞刀,刀上插着一张信纸。这套路.....我冲出屋子,没看见半个人影。打开信纸。
蝇头小楷的毛笔字写到:‘要救苏柔,今晚子时,城南华枫林,单独前来。’还有个银簪,是苏柔常戴的那一支。
“什么?苏柔被绑架了!?”我惊讶的无以复加,再看看那簪子的确是苏柔的。我的内心像打翻了五味瓶,对于眼前发生的事,各种滋味都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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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晚的月很圆很亮。我独自一人来到城南华枫林。
“白老板真守信用,真是自古英雄爱美人啊。”蒙面男到。
“有什么事,直说吧!”我淡淡道。
“好,痛快。白老板放心,我们一不求财,二不要人。只是我们这些跑江湖的兄弟,平日里打打杀杀难免受些重伤,所以想向白老板求副奇药!!就是那种不论多重的伤,只要不死就能治愈的绿色药粉!”蒙面人道。
“什么?你们要治愈药粉!?你们怎么知道我有那种东西的?”我真的惊诧到了。知道我有万能治愈药粉的人有四个!1是妖人莲,他不可能背叛我;2是文文,我亲手给她摸过药;3是胡郎中,在小六子受重伤时,我曾给小六子用过大量治愈药粉,胡郎中当时在场。最后一人是那个苗族‘阿爹’,不过他依然变成了无脑僵尸了。不可能说出这秘密。那么到底是谁泄的密,出卖了我?
“这你就不用操心了。反正一手交货一手放人”蒙面人身后,几个手下把苏柔推了出来,她被反绑着手臂,嘴里堵着白布。在哪‘唔唔呜’的猛摇着头。
“我不相信你们。你先放人,我再给你药。”我说。
“我也不敢相信白老板啊。白老板的本事我们可是知道的。之前的柳琰婆他们不就栽倒你手里了么!”黑衣人到。
“柳琰婆?春香楼的老鸨子柳婶?”我问。
“不错,就是那些人。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我摊摊手不急不缓道。
“简单,我到是想出个办法”黑衣男鬼笑着,扯开苏柔嘴里的白布,然后迅速的往她嘴里扔进一颗药丸“这是尸毒散,半柱香后毒发身亡。你先拿出药品给我。我喂给她,如果证明药物有效。是真的,那我就放人如何?”男人斜笑着说。
“王八蛋,你都给她喂了毒药我还能说什么!”我怒道,同时掏出一瓶治愈药粉扔给了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