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出师之后，基本上就和约翰分道扬镳了。

他不过问约翰的任务内容。

同样的。

约翰也从来不打听霍克的任务内容来着。

这是行规。

除非其中一个人开口求援，比如上一次，霍克想要的河豚毒素，就是找约翰帮忙弄到的。

约翰呵呵一笑，见霍克这么说，也懒得在说临时想出来的一些黑话了。

“我看新闻了。”

“这就是你提前下班的理由？”

“你知道你这一次杀的人是谁吗？”

“谁？”

霍克内心一动，反问了一句，看去约翰：“你知道我这一次的目标是谁，新闻上播了？”

约翰难道也知道神盾局？

不对啊。

霍克反正是不信的，最起码，在他给约翰当学徒的那段时间内，没有任何证据表明约翰和神盾局有过任何直接或者间接的来往的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