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所有正常人看到人彘之后，应该生出来的想法。

但……

霍克算错了一个人。

神盾局长。

尼克·弗瑞算正常人吗，正常人，能想出并且制定出什么狗屁的复仇者计划吗？

很明显不是的。

如果尼克·弗瑞仅仅只是一个小特工的话，脑子不正常，对霍克的计划而言，还是无伤大雅的，但配合上尼克·弗瑞是神盾局长的身份之后，这种小失误，就变成了大坝上的蚁穴了。

不过……

在大坝出现了蚁穴之后，并不是会第一时间崩溃的，因为在蚁穴试图弄垮大坝之前，大坝本身也会出现的蚁穴做出第一时间的抵抗的。

“什么？”

“我不同意！”

正在办公室签署着一份又一份抚恤金发放文件的维多利亚·汉德，看着再一次从华府过来，先是一愣，然后在听着尼克·弗瑞对她提出的要求，直接就怒了：“你想让正在卧底的芭芭拉·摩尔斯替你打听kg的踪迹，抱歉，这不可能！”

好家伙。

一次性弄死了她纽约分部将近一百来号特工，结果什么话都没说，带着菲尔·科尔森就飞回华府了。

好。

维多利亚·汉德表示可以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