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治可以预见，哪怕在以后，有人告诉格温，哪怕是自己告诉格温，霍克是杀手，格温都不会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意外了。

最重要的是。

霍克说的每句话，还都是实话。

霍克是杀手。

是k2。

同时……

也的确在帮助乔治在做卧底。

这才是最让乔治感到很无力的地方，但凡没有这最后一个卧底的话，乔治说什么都不会帮着霍克撒谎的。

这有违乔治这么一名刚正不阿警探的原则。

但霍克愣是将让他帮助说谎，硬生生的变成了给他作证，作证霍克是杀手，是打入杀手组织中的卧底。

格温皱了皱，看着脸上表情变幻着的乔治。

“爸爸，怎么了？”

“……”

乔治回过神来，张了张嘴，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，摇了摇头：“没什么，你做的很好，格温，我只是在担心霍克下一步。”

格温笑了。

“我对霍克有信心，爸爸，你也应该有，毕竟霍克是在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