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今天上午,乔治刚准备动身前往纽约警署上班的时候,就接到了霍克的短信,等到他找到贝克特后,赶到这里来后,就在这间闲置的酒吧房间里面找到了和修理工一模一样,绑在椅子上,割掉了舌头和挖出了膝盖骨的屠夫和药剂师。
当然了。
还有两人的视频自白与自己手写的认罪书,和修理工的那一份一模一样,时间、地点、目标名字。
算上这两份的话,乔治和贝克特粗略估计了一下,等到这一次结案之后,怕是能够将纽约警署目前积累的未破悬案给清空掉五分之一的程度。
毫无疑问。
这是惊人的收益,对于纽约警署而言。
但……
乔治和贝克特很纳闷,一个人说他忏悔,用这样残酷的自残方式谢罪,他们是可以理解的。
可第二个?
第三个?
连续三个,都是一模一样的套路,这就有些儿奇怪了。
乔治摇了摇头,看去贝克特:“摩根法医那边怎么说?”
贝克特皱眉道:“在修理工的伤口处,提取到的指纹,的确是与修理工的指纹符合的。”
“没有提取到其他指纹?”
“没有。”
虽然修理工没有死,但不妨碍摩根法医进行初步的工作,比如,用科学,来证明一下,修理工的伤口究竟是自残还是另有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