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做法是有风险的。

亲自下场，怕不是刚出现，就被那老女人给暴打一顿了，到时候，灵魂没收割到，反而要回被那老女人反过来讹诈。

这样多好。

自己不用动手的同时，还不需要和那老女人打交道，反正经由信仰上帝的杀手所收割的灵魂都会来到她这里的。

美滋滋。

霍克听着克莉的解释，有些明白过来了。

“所以，没有上帝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都是你在后面操控。”

“对的。”

“所以……”

霍克抬头看去克莉：“那扯淡的所谓的上帝考验，其实还是你在幕后操控出来的？”

克莉面带微笑：“我只是想试试，你们这愚蠢的信仰，究竟能蠢到什么样的程度。”

霍克哦了一声。

对不起，上帝。

我有罪。

我错怪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