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，一下子，塞西莉亚·雷耶斯就这么人间蒸发了。

这一点只有两种可能性。

第一个，她死了。

第二个，她被人为的人间蒸发了。

但，第一点是不太可能的，塞弗比较倾向于第二个可能性。

证人保护计划。

和其他所有的联邦数据库不一样，证人保护计划的数据库是独立于任何联邦数据库之外的。

也唯有这个可能性，才会导致她无法找到这四年中，塞西莉亚·雷耶斯的活动痕迹来着。

“证人保护计划的数据库是不相同的，所以，我需要一点儿时间。”

“……”

霍克目光闪烁着：“多久？”

塞弗摇了摇头，没有说话。

下一秒。

塞弗再一次亮出了一份资料，还是有关纽约警署逮捕塞西莉亚·雷耶斯的信息：“你如果想快一些，或者，你可以试试直接去问一下，因为，如果塞西莉亚·雷耶斯是加入了证人保护计划的话，那么，很有可能就是他签署这份命令的。”

霍克顺着塞弗亮出来的资料，定眼看去。

入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