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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起了包拯。

这是唯一向他释放了善意的文官。

沈卞,你当年究竟是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,导致一对儿女被人逼着从雄州冒险迁徙来汴梁。

至今为止,沈安只知道沈卞当年对武人抱着好感。

不,不该说好感,而是不赞同打压武人的作法。

所以沈安别说是没能力去考试,就算是有能力他也不敢去。

沈卞的儿子?

那些人能在科举考试的过程中玩死他。

这是多么操蛋的人生啊!

沈安真的觉得有些蛋疼。

不过随即他就投入了酒精的制作中而不能自拔。

蒸馏,再蒸馏……

他的身上每天都是酒味,人也晕晕乎乎的。

果果和花花坐在一起,看着沈安出了新造的厨房,都没有过去的想法。

前天果果忍着酒味被哥哥抱了一会儿,然后就直接晕乎了,睡了半天才醒来。

花花也不乐意过去了,觉得沈安身上的味道太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