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摸过来的男子忍不住就想冲过来,赵允让回身就是一脚。
“滚!”
回过身来,赵允让的嘴角在抽搐着,“安北啊!这可不是玩笑。”
这是什么当口,你还要调侃我一家子是啥意思?
沈安没说话,只是走进了房间里。
高滔滔一直都在听着,此刻见沈安进来不禁就微微皱眉,一双凤目里多了不渝。
什么隐士的弟子,怕是骗子吧。
赵宗实的面色潮红,眼皮子在颤抖,这说明他处于一种焦虑的状态里而不能自拔。
沈安低头问道:“郎君可是觉着脑袋像是戴了一个箍子般的难受?”
赵宗实的眼睛一亮,说道:“是。”
高滔滔看向了自己的儿子,赵仲鍼无辜的摇摇头,表示自己绝对没说具体症状。
高滔滔这才面露凝重之色,仔细看着沈安的施为。
“后脑勺还觉得发麻、发烫。”
“对。”
“觉得自己已经耗尽了精气神,不想想事,什么麻烦事都别来找我,不管是家里没钱了还是孩子在外面被人揍了,都别来找我……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