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史书上记载的月食多如牛毛,君王的罪己诏都不知道发了多少,可有用处?”
他看了这些权贵们一眼,恶狠狠的道:“没有!所以此事到此为止,谁若是不依不饶,非得要继续和官家闹腾……那老夫和宰辅们就会认为他是居心叵测!图谋……不轨!”
下面的权贵们嗡嗡嗡的好一阵嘀咕,有人说道:“可那是祖宗之法……”
“对!祖宗之法可是能轻易动的?这是……”
“是个屁!”
韩琦彻底掀开了读书人的面具,狰狞的道:“谁不知道厢军就是混饭吃的,啊!而且你等还能从厢军里调集人手去做事,这军队不是官家的,倒成了你们的,所以你们不舍了吗?”
卧槽!
一群权贵才将被他骂,正怒不可遏,可听到后面的话之后,却只能是默然。
可韩琦却得理不饶人,继续喷道:“谁不知道这些事?谁不知道!”
他不说什么祖宗之法,因为会引发大规模攻击,并扩散影响。
他只说灾民就地安置的这件事,所以权贵们沉默了。
大宋的厢兵在许多时候都形同于奴隶,地方上有关系的豪绅都能调用他们为自己干活,统军的军官更是把他们当做是摇钱树,频繁派发出去干活挣钱。
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潜规则,以前没人捅出来,所以相安无事。
可今日韩琦却把这事儿说出来了……
他也傻眼了。
口滑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