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安的杂学只是儒学的辅助罢了,那些人慌慌张张的做什么?
此时的儒家还有些开明,至少对杂学能网开一面。只是有些顽固分子让人头痛。
而这些所谓的顽固分子,更多的是对沈安的政治表态不满。
江山北望!
这是和主流意志相悖的一个想法,在那些人看来,这个想法很危险!
而后沈安更是成功的废掉了一个祖宗之法,一下就引发了关注和警惕。
所以啊!
这世间从未有什么非此即彼,不过是利益而已。
“去吧。”
他轻柔地说道,然后看着少年人行礼告退,用轻快的脚步走了出去。
他的目光渐渐转动,看向了任守忠。
“为何……罢了。”
他起身看了皇后一眼,说道:“我那边有些事,先过去了。”
这是皇后的人,让他处置吧。
他前脚出去,就听到了里面压抑着愤怒的声音:“你这个刁奴……来人,拖出去,打!”
任守忠没有求饶,他刚才已经盘算过了全过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