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上就是嘉祐五年了,沈安不知道赵祯还有几年的寿命,但目前这个情况却让人心生诱惑。
凭什么只定下赵宗实和赵宗绛这两个备胎的人选?我家难道不是太宗一脉?我的孩子为啥不能参与竞争?
“我爹爹说宫中极为凶险,宗室里也有些动静。”
书房里,王雱随意的盘膝而坐,被沈安盯了一眼,这才把腿放下来。
“别去学道,你这性子最适合写字画画,修身养性。”
王雱聪明,但性子却尖刻,而且还急躁。
这样的人大抵就是容不得一点差错,一旦发现了就想弥补回来。
可人做事哪有不犯错的?
所以这等钻牛角尖的人多半死得早。
所以沈安就盯着他,不许他再沉迷进去。
王雱笑了笑,说道:“宫中当然凶险,皇后无子,却独坐高台,待价而沽。而宗室肯定也不服气,甚至有人会想着……毕竟当年的事也有些空穴不来风。”
沈安微微点头,赵仲鍼竟然也点头了。
这话指的是赵老二当年继位的嫌疑。
但凡是做父亲的,定然会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留给自己的孩子。
而赵老大最好的东西就是帝位。
可他竟然把帝位给了赵老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