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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正是萧观音。

行礼后,两人就随意说话,气氛渐渐好了些。

只是萧观音觉得再怎么努力,都无法回到过去那种亲热的状态,她心中恼怒,咬着红唇发狠。

“陛下,上次那人胡言乱语呢。”

前年辽使在大宋皇宫里发狂,说和皇后私通。

消息当时被封锁了,可后来却不知怎地漏了出来,然后耶律洪基大怒,当即把使者全家都用战马拖死,然后让一支骑兵反复踩踏,直至变成肉泥。

可哪怕是如此,耶律洪基依旧觉得不能解恨,和萧观音之间的关系也出现了些裂痕。

耶律洪基嗯了一声,男人的独占欲让他不肯低头。

要么你放下身段来哀求,要么就继续冷着。

萧观音见了就知道此事还得慢慢磨,就起身告退。

她咬紧了银牙,心中把那使者恨之入骨。

据说那使者是疯了,可一个好端端的人是怎么疯的?

萧观音觉得此事大有蹊跷。

这是女人的第六感,可耶律洪基更相信自己的判断。

所谓空穴不来风,若非是你不规矩,外人怎会yy你?

“臣妾告退。”

萧观音心有不甘的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