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刺眼,赵宗实坐在门外,感觉很惬意。
“这样的日子多好啊!一辈子最好。”
高滔滔心中一个咯噔,担心他失去斗志,就劝道:“可仲鍼都卷进去了,您不是说若是不成的话,仲鍼以后就得隐忍度日了……”
为了儿子,你要努力啊!
赵宗实淡淡的道:“辟谷……那边对外说是赵允良辟谷,和赵宗绛没关系,你可明白?”
高滔滔一怔,就叹道:“是了,赵允良说是辟谷,反而能让官家少些忌惮。”
她想起了自己的公公赵允让。
那人指天骂曰从不忌讳什么,喝多了甚至会骂官家,说自己当年在宫中受尽苦楚云云,最后反而是便宜了赵祯。
这人的胆子真大,只是官家没和他计较,否则郡王府就要大祸临头了。
赵宗实眯眼看着外面的阳光,舒坦的道:“爹爹是肆意而为,也是另一种辟谷……更自在,不作伪。”
高滔滔给他轻轻揉着肩部,说道:“阿舅肆意而为,反而是天性。而那边说是辟谷,可以前都是赌输了……这有些假。”
“管他假不假,这些不影响官家的看法。”
赵宗实的态度始终是冷静的,只要不发病,他就是个好丈夫,好儿子,好父亲……
未来呢?
高滔滔希望他是个好皇帝,而自己也会是一个好皇后。
夫妻俩默然片刻,赵宗实问道:“仲鍼呢?”
这个儿子整日不挨家,赵宗实也不管,只是隔几天问问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