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?”
韩琦微怒,曾公亮心中暗自乐了,“没什么意思,沈安令人筑京观,在交趾人的眼中就是魔王般的人物,那使者怎敢和他翻脸……”
他当时见到京观可是暗中心颤,回到营地后悄然呕吐了一阵子,胆汁都吐出来了。
韩琦冷笑道:“你却是小瞧了交趾人,那些人凶狠,哪里会怕什么京观……”
曾公亮也收了笑容,说道:“那么……拭目以待就是了。”
边上的官吏们都面面相觑,等出去之后,有人说道:“二位相公这是在打赌?”
“可不是吗,不过却不只是打赌。”
“这话怎么说的?”
“曾相是次相,韩相是首相,这人谁愿意屁股后面被人盯着?”
“是啊!韩相就想打压一番曾相,而曾相同样想给韩相一记下马威……这是……斗上了?”
“没错,他们拿了沈安来做赌注,却不知谁能赢。”
“谁赢了就占了先手,所以都不会退让。”
“那就赶紧派人去,去沈安家外面蹲着。”
……
沈安家很好找,交趾使者带着两个随从一路寻摸了过来。
“就是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