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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类似于后世男女恋人去逛超市的举动,在此时很是寻常,礼教还未张开血盆大口吃人。

所以王雱和赵仲鍼才能这样调侃沈安。

沈安微笑道:“是啊!要不某就做一篇文章吧。”

他突然想起了隔壁的事,就问道:“内侍不是去了你家吗?怎么还没准备搬家?”

王雱也才想起了此事,就拱手道:“仲鍼此去宫中,再想出来怕是难了,若是有话只管交代,我等自然会尽力。”

赵祯是干爹,赵宗实的日子不会太好过,所以赵仲鍼自然没法经常溜出来。

赵仲鍼面色有些古怪的道:“此事……起复家父为泰州防御使,知宗正寺,只是家父方才婉拒了,说是身体有疾,不堪重用。”

嗯?

他竟然拒绝了?

沈安觉得事情不妙,他担心赵宗实是不是老毛病犯了,把宫中视为监狱,不肯再进去。

赵仲鍼干咳一声说道:“家父说……官家也不急。”

王雱的眼珠子一转,说道:“是了,确实是不急。这时候急切了味道不对。”

刚选中了你,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进宫,这是觉着朕快驾崩了吗?

赵祯从登基到现在差不多四十年了,从未有过继承人追在屁股后面的紧迫感,所以还是让他缓缓吧。

“家父说正好让某再肆意一阵子,过了这一阵,进了宫之后,那日子怕是……”

沈安叹道:“一年三百六十日,风刀霜剑严相逼,是不好过,熬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