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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郎……”

陈钟冷冷的道:“赶紧说,否则……”

男子拿起酒壶,仰头就开始灌。

此时陈钟的眼中才多了惶然之色,等男子放下酒壶后又恢复了平静。

“说吧。”

“那人是个泼皮,认识小人……”

“他在哪?”

“在西城……”

……

第二天,在家里坐困愁城的陈钟得到了消息。

“那泼皮应当是想勒索些好处,可人却不见了。”

陈钟派人去寻找让那泼皮害怕了。

“他现在已经躲起来了。”

陈钟在喝酒,从中午开始他就一直在喝酒,喝的眼睛发红。

他抬起头来看着仆役,冷冷的道:“他可知道某的仇人是谁?”

仆役摇头,这是自我安慰。

陈钟看着他变色的脸,叹息道:“某一生与人为善,仇人没有,唯一的一个却是对头,咱们无数人的对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