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喃喃的道:“是啊!从南到北,那些读书人都在疯狂的做文章,做诗词,他们为何?不就是想做官吗?”
“可怕!”
“可怕什么?”
“原先作诗词是雅事,大家聚在一起饮酒玩女……诗词飞扬,神采飞扬啊!可如今呢?诗词烂大街了呀!”
“文章也是这般。”
“那些人一年做的文章诗词,换做是以前的话,一辈子都做不出来!”
“可怖!可畏!”
那些传统派的落第考生在愤慨,大抵觉得这样能让自己的心情好受些。
大家都在看着沈安,等待着他的反击。
“你等读书是为何?”
沈安很平静的问道,丝毫不见被指责的愤怒。
众人一怔,大抵没人想过这个问题,于是就开始思索。
对有条件的人家来说,读书就如同是喝水般的自然。
然后呢……
“不是为了做官……来考什么?”
沈安突然问了这么一句,然后转身就走。
赵仲鍼却没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