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郎中说道:“是小人自己配的药。”

“消毒不能胡乱用药。”

沈安说道:“杂学里就有教授这些,伤口处最容易感染各种莫名其妙的东西,酒精能杀毒,最是管用。”

王安石明白了,刚才要是沈安不拿出酒精的话,郎中的刀子上说不定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毒。

卧槽!

他旁的可以不争,可那是自己的母亲啊!

“等!”

他只是淡淡说了一句,沈安心知肚明,随后告辞回家。

……

第二天一早,沈安又带着那个郎中来到了王家。

“一夜之间就恢复了许多,可见是对了。”

告假在家的王安石见伤口好转许多,欢喜的不行。

郎中指着伤口说道:“若是当初伤到之后就马上处置好,早就好了。”

王安石唯有苦笑,若是自己的母亲因此出了差池,他真的会抱憾终生。

……

第三天,伤口已经结痂了,脚也消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