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老人家不是躲在家里不出门吗?今日怎么出来了?”
在赵曙一家子进宫之后,赵允让就偃旗息鼓的变老实了。他骂人的嗓门小了些,而且无事不出门,几乎变成了个隐士。
这样的生活模式一直持续到赵祯驾崩为止,大家都以为赵允让要重新开始得意了,可他却涛声依旧。
“沈安,听闻你被人从太学里赶出来了?”
赵允让的嗓门依旧豪迈,他不屑的道:“太学有什么好玩的?没事就去找老夫喝酒骂人,在老夫那里,你想骂谁就骂谁。谁敢来找麻烦,让他找老夫!”
大嗓门的赵允让在门口站了一会儿,然后带着半马车的酱料和美酒回去了。
庄老实感慨的道:“郎君,好人还是多啊!”
沈安笑而不语。
“沈郎君,有事说一声啊!”
街坊们重新释放了热情,沈安也笑着接受了这份热情。
人心从来都不是幻想中的那么美好,但你可以用自己的双手把人心扳回来。
就如同这大宋的国运,沈安觉得自己正在一点一点的把它扳回来。
原先他以为太学能成为自己的根基,可后来却发现那里已经被自己改造成了一个科举复习基地。
在那种氛围之下,他无法提高杂学的重要性,为此有些郁郁不乐。
而后,欧阳修等人的暗示和告诫让他怒了。
怒了就怒了,沈安觉得自己该快意恩仇一次,于是就这么做了,直接撤出太学。
你们不是叽叽歪歪的担心我把太学变成杂学基地吗?好,我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