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鹦鹉竟然就学会了这两个字,把果果喜得不行,拎着往后院跑,大抵是去和嫂子显摆。
沈安正准备进去,外面来人了。
“见过待诏。”
“你是……”
来人三十余岁,干瘦,不用脱衣服就知道浑身排骨。
“下官常建仁,勾当翰林图画院,见过待诏。”
翰林图画院就是画画和弄雕像的地方,算是个清净地,一般不和外人沟通。
沈安不知他的来意,就拱手道:“不知常兄来此何事?”
常建仁摆手道:“不敢称常兄,不敢称常兄……”
见他惶然,沈安就随口道:“如此就叫你建仁吧,呃!”
这个不大好啊!
沈安正想问问他的字是什么,常建仁却笑道:“建仁就好,建仁就好。”
此刻的谐音并不如后世那般流行,一般人也很少联想,所以常建仁并未觉得这个称呼有什么不妥。
沈安令人送了茶水来,常建仁憋了许久,才红着脸说出了自己的来意。
“下官在翰林院中画画多年,算是无事,只是前阵子得罪了贵人。”
他抬头诚恳的道:“不敢欺瞒待诏,下官担心被那人报复,所以听闻水军招人,那水军都指挥使和待诏交好,就想来试试,还请待诏成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