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靠近登州和辽人的东京道,双方的水军经常会碰到。”
秦臻在看着海图,常建仁在低头沉思。
“辽人的水军原先并不怎么样,后来大宋取消了给黄河改道,他们这才重视起来。”
秦臻苦笑道:“记得当初的回河之争是待诏一力坚持,并证明了改道是大错特错的举动。”
“这对大宋是好事。”常建仁说道:“当年之事下官也知道,待诏先是舌战重臣,最后又在汴梁城中做了例子,证明狭小的河道不能通过黄河那么多水……”
秦臻面色古怪的道:“是啊!狭窄的河道怎么能承载黄河的水呢?这些年……”
这些年大宋君臣都是智障!
因为惧怕辽人去改河道,结果竟然想不到这么简单的道理。
若是后世人听了估摸着也得瞠目结舌。
这不是小孩子都该知道的道理吗?
可……可这里面特么一言难尽啊!
“待诏目光深远。”常建仁对沈安的崇拜几乎是不加掩饰,“当初某以为自己不可能进水军,只想试试,但在见了待诏之后,他很笃定的对下官说没问题,当时下官竟然就信了。”
“那个……”秦臻想起了当时的事,就忍不住笑道:“你去求见待诏之后,待诏就令人找到了某,随后题目就出去了……”
“竟然是您?”常建仁起身行礼,他真的不知道是秦臻和沈安配合作弊。
“不是某。”
秦臻苦笑道:“某给的答案……不及你的回答,知道什么意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