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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人的家就在左近。”

曹佾推开门出去,沈安说道:“要帮忙尽管说啊!”

“好说!”

剩下的三人缓缓喝酒,苏轼喝多了开始作词。

一首词出来,苏轼斜睨着王雱问道:“元泽来一首?”

王雱摇摇头,他有自知之明,知道不能和这个文采飞扬得不像话的家伙比试诗词文章。

苏轼得意的道:“别伤心,安北比你更差。上次果果让他作词,这家伙做了一首,干巴巴的,大抵还比不过太学的……!”

苏大嘴啊苏大嘴!

沈安很无奈的道:“个人有个人的长处,要不咱们来比比杂学?”

“说到杂学……”苏轼果断的转移了话题:“书院不是快修好了吗?啥时候招生?”

“开春吧。”沈安举起酒杯喝了一口,“一年之计在于春,学生就是春天,传授学识的人就是在播撒种子。春天最好。”

“是啊!春天最好……”

苏轼饮酒,然后说道:“元泽这边最好还是走科举这条路,这样以后为官腰杆才硬。”

“这个看情况。”沈安尊重王雱的选择,觉得科举对于他来说只是个陪衬而已。

“还是皇亲国戚好啊!”苏轼有些愤世嫉俗的道:“他们生下来就不愁吃喝,不愁未来。可百姓呢?他们得忧心衣食住行,还得努力做事挣钱,可往往这样都还养不活自己一家子……”

“也不一定吧。”王雱坐在窗户边突然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