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安有些惆怅,“先前忘记了浇油,若是早知道他会在屋顶装比,某定然会在屋顶上浇油,让他装,一脚踩滑就扑街!”
曹佾出来了,赞道:“安北比某胆大,而且还冷静,只是身手不好,不能掺和。”
“上去看看!”
严宝玉带着几个乡兵上了屋顶去查看,沈安回身道:“他们在单挑,某觉着不好掺和,胜之不武。”
“你就吹吧。”
逃过一劫的曹佾后怕不已,“先前某以为那人不过是如此,可没想到他的身手竟然这般厉害,若是某和他厮杀,怕是几个照面就完了。”
“有血!”
严宝玉俯身在查探,突然抬头说道:“是闻先生的。”
曹佾欢喜的道:“难道是张八年弄伤了他?如此……下次他再来时,某就请张八年来坐镇。”
张八年悄然回来了,沉声道:“闻先生的身手越发的厉害了,先前某没弄伤他。”
“那是……”
曹佾有些失望。
张八年看着沈安,不知道是该夸赞还是指责,“是沈安的瓦罐炸伤了他,某刚才追上去,一爪抓裂了他的肩膀,可接应他的人却到了。闻小种斩杀三人,全身而退。”
张八年的脸上有些黑斑,大抵是先前被烟熏出来的。
闻小种飞快而来,跪下道:“小人心中急切,却忘记了郎君的安危,有罪。”
沈安全程看了他的表现,只觉得此人就是自己的最佳护卫。
他微笑道:“你今日出手及时。至于安危,这边有邙山军在,就算是那些刺客全来了,也伤不到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