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安排了什么?”
王雱觉得沈安的手法太过缓慢。
“罢了,某今日头晕目眩,且等回去好好休养一番,明日想个办法……”
感冒的滋味很难受,王雱都冒虚汗了。
沈安送了他出去,还没到大门就看到了赵允让。
“听闻你的书院没人报名?”
赵允让骑着马,一身不知道啥皮毛做成的大氅披着,显得格外的富贵。
到了他这个地步,富贵有余,也该彰显。
官家的生父竟然不是皇帝,而且还活着,这本就是件很古怪的事儿,赵允让最好的应对办法就是不对朝政和儿子指手画脚,如此大家才能相安。
所以赵允让很少出门,今日来了书院,就属于破例。
沈安心中感动,近前笑道:“还早着呢,等大伙儿知道杂学是什么东西,自然会来。”
“杂学是什么东西?”
赵允让进来站定,说道:“那年在老夫家里弄的那个……轰的一下就炸了,差点没把老夫吓死,那也是杂学?”
呃!
差点把你吓死,这话说出来不对头啊!
“是,那也是杂学。”沈安硬着头皮承认了粉尘爆炸就是杂学的内容。
老家伙不会发飙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