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此刻他们的脑子里想的就是这个,有尿也憋回去了。”
那个军士欢喜的谢了常建仁,然后好奇地问道:“军侯,您见过先帝?”
“对。”
“那先帝……可仁慈吗?”
“仁慈,很仁慈。”
常建仁想起了那次觐见。
赵祯很是和气的说了自己的要求,然后还宽慰他不要急,晚些画出来也不怕。
这不是帝王,更像是慈爱的父辈。
常建仁转身,眼中有些水气。
陛下,臣在杀敌!您可看到了吗?
大宋不再软弱了,您可看到了吗?
“收拢战船,特别是清水,全都收拢过来。”
秦臻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后续事宜,等常建仁回来后,问道:“以前大宋和交趾人多有厮杀,虽然人不多,可也能管中窥豹,知道他们的悍勇。那时他们不肯降,可今日却降了,你可知为何吗?”
常建仁摇头,算下来他还是军中的新人,对这些不大了解。
秦臻拍拍他的肩膀,唏嘘道:“因为你的悍勇啊!”
“因为悍勇?”
“对。”秦臻想起了先前常建仁的疯狂砍杀,不禁对自己拥有这样的副手感到了幸福,“交趾人自负悍勇,但当他们发现咱们更悍勇时,他们就怕了,就慌了,然后就会软弱……这就是他们请降的缘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