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子跑去看了情况,回来一说,就发现郭谦面色难看。
“这是能挣钱了?”
郭谦希望沈安支持不下去,最后回归太学。
“是啊!”门子说道:“一个床子要五百贯呢!”
“汴梁需要多少?”
“很多。”
汴梁工坊云集,若是敞开了买,大抵会让沈安笑歪嘴。
郭谦转身,心情难过的道:“他挣钱就不会回来了。”
陈本叹道:“五百贯一台,当初某也看过那东西,最值钱的好像就是那个刀头,整个大宋就只有他们有……要赚多少啊!”
两人回到了值房里,郭谦突然捂住了脸,身体轻轻颤动着。
“祭酒……”
陈本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。
“老夫……当初老夫一时贪念……”
郭谦抬起头来,脸上有些老泪,“当初太学里都是沈安的声音,老夫就心中不渝,后来那些人攻击沈安,老夫坐视不管,心中还颇为得意……可现在老夫却发现自己错了。”
他扶着桌子起身,“沈安走了,太学有什么?依旧是他留下的那些东西,丢掉了那些东西,太学就会成为死水一潭……”
“可笑老夫还在沾沾自喜,以为走了沈安,老夫就能享受这一切,可这只是自取其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