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曙对韩琦的看重从派出的御医人数就能看出来。
五个御医挤在屋子里,看向沈安的目光中全是崇敬。
这位就是邙山神医的唯一传人,对心脉的问题是大宋第一权威,一枚救心丸就能救人于濒死之中,堪称是医术无双。
文无第一,武无第二,在医者这个行业里依旧适用。
可当一个人领先太多时,旁人往往会丢弃羡慕嫉妒恨,更多的是崇敬。
这么年轻的一个人,他怎么就是名医呢?
这时候的郎中心中只想一件事,那就是向沈安请教。
“心脉难治,这是大家公认的,敢问归信侯,邙山为何对心脉有如此让人震惊的见解呢?”
“年老体衰,衰弱的不只是四肢肌体,更多的是脏器。而心脉就是核心。”沈安很从容的解答着,就像是一个先生,“我们都知道大悲大喜对身体不好,可最不好的就是心脉。大鱼大肉,体胖之人往往心脉最容易出问题……而且心脉一出问题,几乎就是绝症。”
御医们都微微点头,觉得这话说到了自己的心坎上。
沈安在看医案,看到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样时,不禁叹道:“某上次就交代过,韩相可是没照着做?”
韩琦躺在案板上挺尸,没法回答他。
上次韩琦就是心脉出的问题,沈安出手给了方案,可这才没过多久,老韩竟然就复发了,让沈安有些不满。
哥的神医之名就这么被你破坏了呀!
“弄醒。”
沈安的声音冷冰冰的。
“归信侯,邙山一脉可有唤醒病人的手段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