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安叹道:“大宋对西夏的心思……这就是一个父亲……”
“归信侯……”西夏使者憋屈的想止住沈安的这个比喻。
咱不是大宋的孩子啊!
“实则西夏就是大宋的崽。”沈安用那种富含感情的语气说道:“自己的崽虽然叛逆,可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崽……”
西夏使者的脸都扭曲了,“归信侯,咱们能换个说法吗?”
这种称呼会让他感到羞耻。
“可换一个说法的话,大宋怎么能对西夏施以援手呢?”
沈安笑容可掬的看着左前方,那里有一家青楼。
二楼站着两个女子,正在招揽客人,发现沈安后,其中一个女子欢喜地喊道:“归信侯……奴等着你。”
说完女子一脸娇羞的就转身进去了。
卧槽!
沈安觉得自己压根就没表达什么意思啊!怎么这女人就骚动了呢?
另一个女人先是无声的冲着里面呸了一下,然后俯身下去,用最诱人的声线说道:“归信侯,骑马倚斜桥,满楼红袖招,男儿不但该纵横沙场宦海,更该纵横床笫……奴尽力而为,还请归信侯楼上一行。”
这个女人冲着沈安微微福身,然后转身进去。
卧槽!
你们这是要闹哪样?
沈安有些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