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雱坚持着站起来,左珍扶着他,两人缓缓走了过去。
“归信侯,我等何罪?”
巡检司的军士无辜的喊冤,沈安看到王雱过来了,就说道:“你等庇护这些泼皮,让他们为祸一方,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吗?会被怎么处置?”
“发配!”
王雱冷冷的道:“某不喜欢说出自己的来历,但今日却发现自己格外的无用,那些学问并不能帮助某收拾你们,那么还是按照京城的规矩来吧。家父王安石!”
“王衙内?”
卧槽!
得罪沈安要断腿,可王雱被打的鼻青脸肿的,这是彻底得罪了王安石啊!
那位可不是善茬。
“衙内,我等并不知情啊!”
王雱冷笑道:“无耻之尤!这等腌臜小人,该尽数杀了才好。”
好重的杀气啊!
边上的旁观者都觉得这个年轻人有些太狠了,却不知道王雱已经好了许多。若是在以前,他此刻就能拎着棍子去抽打这些军士。
“归信侯加王安石,这些人要倒霉了。”
“活该,没有他们的纵容,陈神刀那伙人哪能在这里收钱?说起来咱们还得要感谢归信侯和王衙内才是。”
“是啊!他们弄掉了这些泼皮,以后咱们的日子可就好过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