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看着沈安,他有些无奈的道:“某从未说过石头记是拙荆写的,那书是某写的。”
众人默然。
这人诗词出色,杂学宗师,还弄出了题海之法,让科举成为了烂大街的玩意儿,他自己也成为无数‘仁人志士’叫骂不休的祸国之徒。
这样一个富有争议的年轻人,他竟然还能写小说?
写就写吧,小说不就是瞎扯淡吗?
可人随便写一本石头记,竟然就洛阳纸贵,断更之后,无数人在咒骂作者。
你这么多才多艺,还让别人怎么活?
“开门了!”
宫门开了,内侍探头出来一看,看到官员们在发呆,只有沈安一人走来,不禁傻眼了。
“这什么意思?都变成傻子了?”
“沈安,你为何要写石头记?”
有人突然问了这个问题。
这也是大家迷惑的一点,“这本石头记不好写吧,除非是无所事事之人,否则谁会坚持写那么多?你这是为何?扬名?你早已名声大噪。那是为了什么?”
这是怀疑他的动机,甚至怀疑他是抄袭的。
“莫不是抄袭的?”
这般恶毒的话,自然是对头才能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