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顼低声道:“那个毛诩用买卖受贿,官家多想了些。”
我去!
沈安愕然道:“宰辅们的往来可不少,送些什么字画之类的……”
他想起了后世各种奇葩的行贿受贿手段,不禁笑了。
宰辅们被坑了一把,日子难过啊!
“汴梁的外藩人越发的多了,不好管。”苏轼上半年的任务算是完成了,可他却在积极的寻找下半年的目标。
王雱拿着酒杯,冷冷的道:“什么不好管?但凡违反律法的,直接处置了就是,太当他们是回事,他们就会嘚瑟。”
众人默然,王雱喝了一口酒,淡淡的道:“再寻机找几个犯了大错的,重惩!这便是杀鸡儆猴,谁敢不服?再不服,直接驱赶了出去。大宋的汴梁,也是外藩人能嘚瑟的地方吗?”
苏轼不以为然的道:“也有好的,高丽就有几个,某和他们喝酒还算是相得。”
苏轼此刻文名已经远播海外,高丽人颇为崇拜他,有和偶像一起喝酒的机会,那态度都能想得到。
大家都自动忽视了他的意见,折克行幽幽的道:“就怕其中有密谍啊!”
这话说的很是平淡,赵顼却眼前一亮,起身道:“好!某这就回去,自请去清理一番汴梁的外藩人。”
他沉寂了许久,却不是蛰伏,而是在学习和观察,这次寻摸到机会,自然要施展一番自己的手段。
“这个时机不错。”王雱说道:“才将有大食人为聚居之事行贿,此刻出手,正当其时!只是手段要狠辣些才行,否则……”
他的未尽之意就是:未来的太子可不能优柔寡断,更不能心慈手软。
赵顼颔首道:“我有数。”
他急匆匆的进宫说了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