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,直至到家还有些糊涂。
“哥哥,赵五五病了。”
果果总是元气满满的,难得有忧愁的时候。
沈安去问了杨卓雪,杨卓雪语焉不详,只说是女人的毛病,没事。
多半是那个啥不调吧。
沈安没放在心上。
“官人,去洗澡吧。”
杨卓雪准备好了他的衣裳,又准备好了水。
“好。”
躺在自家的浴盆里,沈安渐渐沉浸在一种莫名的气氛中。
马蹄声如雷鸣,那些长刀挥舞着,那些残暴的辽军在狂笑着,一如数百年后的那些屠戮一样,总是汉人倒霉。
那些惨叫,那些妻离子散……
“我为何要拼命?”
苏轼的问题浮上心头。
你这般拼命是为了什么?新政是为了什么?
沈安想了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