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八年微微一叹。
皇城司谁都调查,就是皇帝一家子不能查,所以张八年觉得赵顼很有必要跟着沈安学习,好生熏陶一番这等手段。
以前赵顼的那些手段在他看来太幼稚了些,不够,要学沈安下狠手,更腹黑一些。
赵顼看着他,知道他能说出这番话很不容易,就点头道:“王者……首要仁慈,其次便是大气,心狠手辣,至于腹黑……”
他有些羞赧的摇摇头,仿佛是一个纯真的少年。
在边上差点听吐了的沈安起身道:“准备吧。”
这小子比谁都腹黑!
……
茶庄里,陈吉坐在正堂里,那些少女回家了,没有人踩踏板,所以小瀑布没法再现。
一排排乐器孤单的摆放在那里,陈吉就坐在一个小鼓的边上,拎起了鼓槌。
咚咚咚!
鼓声起。
两个神色冷漠的大汉靠在木柱上,其中一人说道:“吵。”
陈吉摇头晃脑的道:“知道太子丹吗?”
大汉皱眉道:“大宋如今并无太子,你想被皇城司弄进去吗?”
没文化啊!
资深骗子陈吉摇摇头,“千年前的易水边,高渐离击筑,荆轲引吭高歌,呵气成虹……知道什么是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