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安吸吸鼻子,陈忠珩拍拍他的肩膀,低声道:“有事……只管说,某……”
他再拍拍沈安的肩膀,上马而去。
“稳住!”
他没回身的握拳,“年轻人,前途无量啊!”
沈安觉得鼻子有些酸。
回过头,他冷冷的道:“传消息,就说某躲着不出门。”
闻小种领命而去,庄老实不解的道:“郎君,咱们现在该反驳他们吧?”
“反驳做什么?”
沈安笑了笑,“某有钱,但钱这东西……生不带来,死不带去,够用就行了。”
“那子孙呢?”庄老实觉得自家郎君怕是有些魔怔了,“小郎君……还有以后的小郎君们,都要多给些钱呢。”
这是最普遍的想法,为子孙打拼,在自己临死前为他们积蓄下尽量多的钱财和资产。就这么一代代的积蓄下去,渐渐的就有了资本,渐渐的开始发达起来。
沈安摇摇头,“钱再多,可人若是因此而骄奢淫逸呢?若是面对外界的野狼守不住家业呢?所以最好是教会他们立足这个世间的本事,如此父母才会安心。”
进了书房,沈安打开一个柜子,拿出一卷字画,得意的道:“当今官家的御笔,以后能值多少钱?”
稍后他再打开了另一个柜子,里面竟然全是苏轼的诗词文章。
这些才是传家宝啊!
“你还藏着这些呢?”
折克行来了,见他在翻看字画,就皱眉道:“这些有什么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