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御医想起儿子在邙山书院,就说道:“老夫那个儿子在邙山书院读书,虽然时日不长,可回家时已能看出些端倪来,渐渐的变懂事了,身体也坚实了,沈县公好手段啊!”
“来日方长,咱们不急。”
沈安觉得和这位擅长妇科的御医打好交道很有必要,就笑着送他出去。
“不是老夫吹嘘,汴梁那些权贵的女人大多都是老夫诊出来的孩子,老夫不说旁的,在权贵圈里还是认识些人……”
沈安就听他在吹牛笔。
到了大门那里时,陈御医侧身,见沈安含笑倾听,不禁对他的印象大好,就叹道:“不过也有得罪人的时候,上次老夫就被人……哎!大晚上老夫在外饮酒,回家的路上被人用袋子套住,打了许久,哎!”
陈御医叹道:“那些人真是歹毒,若是被老夫知晓是谁,老夫定然要给他下毒……”
他突然咦了一声,问道;“沈县公为何面色微白啊?莫不是病了?来,老夫给你诊脉。”
沈安干笑道:“没有的事,大概是高兴坏了。”
他怎敢说是自己派了闻小种去套的麻袋,说出来陈御医下次真会下毒。
陈御医还是给他诊了脉,然后说道:“身体无碍,回头少吃火锅。话说那火锅确实是好吃,冬日里一家子围炉而吃,温馨而美味,不亦快哉。”
是啊!
如今冬天吃火锅已经成为了不少人家的选择,热气腾腾的,就像是日子,越过越火热。
陈御医看了沈安一眼,古怪的笑了笑,“你要少吃,免得你下次来寻老夫看病。”
沈安送他出去,再回来时闻小种就问道:“郎君,他这话什么意思?可是不妥吗?”
“没什么不妥,只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