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是真定府,距离辽国边境不远,文教什么的自然比不过汴梁等地。
所以杂学是个什么东西大伙儿只是有个模糊的印象,王雱既然想展示一番,大家就当做是看把戏就是了。
可王雱却想把人拉进来,他缓缓的道:“某主持邙山书院,而杂学就是邙山书院的根基,今日你羞辱杂学,如此某便与你比试一番,可敢吗?”
彭鑫笑道:“你敢某就敢!谁怕谁啊!”
王雱点头,眼中有厉色闪过,说道:“准备油锅!”
几个乡兵一怔,王雱接着说道:“弄了铁链来。”
乡兵们都低下头,然后出去准备。
稍后消息传到了坐立不安的胡西呈那里,他不耐烦的道:“王安石的这个儿子有天才之名,可他弄什么油锅?难道杂学还能让油锅炸不熟鹌鹑?胡闹!”
幕僚说道:“王安石虽然职位不显,可却颇得官家的看重,若是他的儿子在真定府被弄的灰头土脸,终究不美,而您恰好在,这个不好吧,容易得罪王安石。”
我的儿子在你胡西呈的眼皮子底下被人羞辱,这是什么意思?
王安石绝对会把胡西呈当做是对头。
幕僚叹道:“京官不可得罪呐!”
京官方便打小报告,弄不好就能给胡西呈的仕途增加麻烦。
胡西呈没好气的道:“你去看看,若是不妥,就喝退了那些人。”
幕僚起身点头,说道:“他们闹腾什么杂学,某也知道杂学,据闻包罗万象……”
“这世间哪有什么包罗万象,杂学啊!只是实用之学罢了。”
胡西呈的眼界自然和那些读书人不同,但他只是地方官,也不知道杂学的具体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