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院里,沈安和妻子说了一会儿话,又去弄来了熬煮好的汤给她喝了些,这才出去。
“哥哥……”
杨卓雪生孩子,果果和芋头就放羊了。
“都早点睡。”
沈安笑着摸摸他们的头顶,然后去了前院。
“春哥呢?”
沈安没有征兆的问道。
闻小种看了一眼外面,“下午的时候……管家令人去通知了黄春他们。”
庄老实下跪,“小人错了。”
没有沈安的吩咐就去通知邙山军,这是越界。
沈安看着他,淡淡的道:“情有可原,但你今日处置事情有些失措,回头扣你一个月的薪俸。”
“是。”庄老实起身。
“不会只有一个陈协力。”庄老实咬牙切齿的道:“小人恨不能一路追杀过去,想着娘子在生产,就没敢打扰您……黄春说定然要把那些人的亵裤都摸清楚,为新出生的小郎君出口气。”
沈安坐在正堂之前,夜风细微,气温刚好。
花花不知道从哪跑了出来,盯着大门一会儿后,又跑了。
“下午花花冲着侧面的围墙叫唤,小人就是从那边追出去的。”闻小种看向花花的眼神多了些温柔。
对于刺客来说,帮手是可遇不可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