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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回去的路上,赵曙笑吟吟的,可却被太阳晒的有些焦躁。

“陛下,方才有人为水军说话。说是没有水军西南就乱了。”

张八年就像是只勤奋的工蜂,不但要负责安保,还得要负责传递消息。

“谁说的?”赵曙皱眉道:“这等话被传出去,禁军那边会不安……”

禁军不是不安,而是会跳脚。

边上的陈宏已经怒了,“官家,这等话臣以为是别有用心,这是在打压禁军……当年西南有变,正是我禁军出击,这才换来了西南的安宁。如今竟然有人否定禁军的功劳,官家,臣请清查此人,严惩!”

马丹!

一番话你就把平定西南的功劳给水军捞走了,可我大禁军呢?

我大禁军付出的牺牲谁看到了?

不要脸啊!

赵曙也觉得这话有挑拨的嫌疑,就点点头,张八年旋即消失在后面。

“禁军在西南数次厮杀,让贼人闻风丧胆,让交趾人不敢北窥,这些功绩朕都记得。”

汴梁就是靠禁军在保护着,大宋江山也是靠禁军在保护着,不安抚好禁军,哪天来个哗变咋办?

要知道老赵家当年的黄袍加身,对外的理由就是军中哗变,大伙儿裹挟着赵匡胤一路进京,然后非得要让他做皇帝不可。

这说起来很稀罕,但这年头你就得有个名义。

所谓名正言顺就是这个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