嵬名山彻底的崩溃了。
他抬头,泪水挂满了那张黝黑的脸,鼻涕开始流淌。
“罪人罪该万死。”
种谔看着这一幕,心中一震。
曹佾问道:“你觉着如何?”
“一战击溃敌军,更重要的是,他一战让敌军崩溃了。”
沈安缓缓走过来,所到之处,那些跪在地上的敌军把头深深埋下,浑身颤栗。
这位的凶名能止小儿夜啼。
他在西南筑过京观。
他在北方筑过京观。
他在西北筑过京观。
但凡成为他的对手,你就要有成为尸山里一员的心理准备。
众人俯首,一人独行。
沈安走到了前方,种谔垂首,“沈郡公一战击溃敌军,可喜可贺。”
“人少了些。”
沈安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,然后回身吩咐道:“不过聊胜于无,遵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