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轼此刻才明白,不禁赞道:“元泽果真是聪慧无双啊!”
这人聪明的让人觉得无奈。
不知道王安石和这个聪明的吓人的儿子是怎么相处的,沈安觉得他定然会很无奈。
赵顼淡淡的道:“是,也不是。”
王雱想说话,沈安干咳一声,“还让不让人活了?你就消停些吧。”
他举杯,众人齐齐干了。
“此事与谋逆无关。”
沈安夹了一块锅巴嘎嘣嘎嘣的吃着。
这锅巴是专门做的,最后再弄点酱料糊着,滚油一浇,马上嘎吱嘎吱的响,然后嘴里一嚼,滋味无穷,嘎嘣脆。
下酒这玩意儿最是霸道,沈安吃的很是惬意。
众人却在看着他。
昨夜的事儿赵顼没法掺和,但他却知道自家二弟不是那等人,所以很是迷惑。
此刻见沈安笃定,他不禁恍然大悟,“可是你给二郎出了主意?可你是怎么把火药弄进去的?那不可能啊!”
王雱从他的话里弄清了某些事儿,板着脸道:“偷运火药进宫,这是大罪!”
他把酒杯一砸,起身道:“此事瞒不过,你赶紧带着妻儿老小走。”
苏轼也明白过来了,刚想咋呼,折克行眯眼道:“此刻皇城司的眼线太多,不好动。”
“先去城外躲着。”赵顼一咬牙,“你带着果果出去,至于你的妻儿,安心,某豁出去了也要保住他们的平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