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该有人弹劾。”
不知怎地,他对未曾谋面的沈安多了些敌意。
他想了想,才知道是新法的缘故。
“少游,你反对新法,若是不小心触怒了沈龙图,那腿说不得就保不住了。”
“某不怕。”秦观此刻年轻,只觉得伸手可摘星辰,意气风发。
……
“果果捐了五千贯?”
“是。”陈忠珩谄笑道:“那些人还说果果会耍赖,却不知沈安疼爱妹妹,别说是五千贯,果果的私房钱怕是五万贯都有。”
“比朕有钱。”赵曙有些小郁闷。
“官家,您也有钱。”陈忠珩觉得官家很可怜,只能虚伪的安慰了一下。
“那些钱都是不能动的,哎!当年那个小小的人儿,如今也长大了,只是不知道谁能娶了她去。”
说到这事,赵曙就不由自主的想了想自己的几个儿子。
可沈安绝不会答应!
这一点他非常清楚。
别的事沈安都能打混,唯有妹妹的亲事,他至今都不松口,只说要二十岁之后才考虑。
还有六七年,若是那时天下安定,此事也难说啊!
赵曙心中在憧憬未来,飞燕来了。